当十年前,程子同将他从那一团烂泥中拉出来后,他就对自己说过,这辈子都要保程子同平安。 他完全没瞧见,他女儿的伤口正裂开流血。
“我还是不吃了,”令月放下榴莲,拿出一盒牛奶:“喝点这个应该没事。” 这个男人戴着鸭舌帽,穿着最寻常的衣服,连监控也拍不到他的模样。
“……发生什么事……” “六百万的投资,想要二八分账,”她冷声轻哼:“你们这是存心欺负人吗?”
但那个理由说出口有点困难。 程子同略微犹豫,“我们离开这里吧。”
“屈主编!”符媛儿看她这样,有点难过。 是程子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