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到家时,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,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。
站在浴缸边上的苏亦承也不好受。
苏简安努努嘴,把陆薄言的钱包换给他:“你原来的钱一分都没少,这些都是我赢回来的!”
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
对不起,你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她想这么说,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,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,她眼眶发热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,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。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这座荒山比他想象中还要大,爬上去后,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起伏的山脉和苍翠的绿色,白茫茫的雨雾遮住了山峦的轮廓,他甚至看不到山的尽头在哪里。
陆薄言踢了踢沈越川,川哥就心领神会的把位置让给了陆薄言。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。
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
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刚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应该去找你。”
“你们店里最近打折吗?”洛小夕好奇的问。